.desire.

主写积极,偏好虾觉,也写群像,其他cp看个人兴趣了,文会后期检查修改首发可能有错别字啥的

误食(怀孕梗)

内含怀孕,雷的速速退散速速退散

全文5k

 


自打二人挑破那层窗户纸后,便更是毫无顾忌,在那木屋里常常好一番嬉闹,这百年的小房子终于在某日支撑不住,塌了。

傅望之护着谢长安,看着满地狼藉,听着谢长安心疼那些被压死的鸡哀嚎,冷静道:“该换个地方住了,两个人活了百年,再住下去少不得要惹来麻烦。”

谢长安一心只有被压死的鸡,随便着答应了,再反应过来,已是傅望之一甩衣袖,两人便到了傅望之曾经居住的灵无寺。

灵无寺早已是人去楼空,不过好歹当初建寺的时候没有偷工减料,虽然稍显破败,仍然完好无损。傅望之带着谢长安在此清扫收拾,总算把这寺庙拾掇干净了。

二人就在此住下了,红尘凡世已经历经百年,早已不再有吸引力,两个妖便过回了当妖时的清闲日子。

谢长安寻了些鸡崽,养在后院,那些鸡崽看到谢长安直勾勾的眼神,吓得不敢动弹,更别说吃食,好在冬天来了,傅望之不隐瞒妖的身份后放宽了心的冬眠,虽不至于一睡就是一个冬天,但是仍然是一觉要睡三五天。

谢长安虽然知道他只是冬眠,但每次摸到他冰凉的脸手却总是不安,干脆也常常爬到铺上和他一起睡,生生把冷血动物的傅望之都给捂暖和了。

于是傅望之每次醒来都能看到怀里的小狐狸,睫毛卷翘,唇色红润,不愧是狐狸精。保暖思淫欲,作为妖不知道饥饿,但是有了暖,也不免思淫欲,更何况蛇性本淫,因此傅望之常常醒来就抱着谢长安一顿云雨,过的当真滋润。

某日,谢长安在睡梦中感觉到喘不过气,迷迷糊糊醒过来,看见胸口被傅望之用手臂紧紧箍着。傅望之是蛇,哪怕修成了妖身上也保留着一些蛇的习性。比如冬眠,又比如喜欢缠着事物。

谢长安习以为常的把傅望之的手臂推下去,从他怀中起身,穿上靴袜走向后院。

后院的鸡少了谢长安的虎视眈眈后越发自在,长得肥肥胖胖,摇摆着身子的左逛逛右遛遛。

傅望之眼疾手快的拎了一只鸡,往厨房走去。

自从在人间尝过熟鸡的美味后,谢长安便不再生吃鸡,他三下两下把鸡毛拔了,拿起刀就开膛破肚放血。

突然,一颗圆圆的东西从鸡肚子里滚了出来,谢长安捡起来看了看,是一颗珠子,乳白色的,煞是好看,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个…可以吃吗?”谢长安凑着这颗小珠子看了又看,干脆把珠子扔嘴里一口吞了。自打和傅望之待久了,他也染上了这种看见圆圆的东西就想吞的习惯。

吃完了鸡,谢长安又无所事事,便又回到卧房,爬上床,扒拉几下又钻到傅望之怀里打算继续睡。

“又去吃鸡了?”傅望之看样子刚醒,嗓音低沉略带沙哑。

谢长安蹭了蹭傅望之的脖颈:“是呀,挑了只最肥的,早知道你要醒就给你留一点了。”

“无事,”傅望之捏住谢长安的下巴,“让我尝尝就好。”说完,深深地吻了下去。

天雷勾地火,自然又是一番寻欢作乐。

对于妖来说 日子总是流逝的快些,眨眼功夫,春天都快过去了。

傅望之发现最近谢长安有些嗜睡,白天不到日上三竿基本不起床,吃完东西后总是要犯困,甚至夜间做着做着都能直接睡过去,要不是季节不对,物种不对,他都以为谢长安这是要冬眠了。

傅望之在谢长安熟睡时用灵力探过,但是他又没学过医,除了探出他没有受伤中毒之外也探不出什么。又过了两天,傅望之终于按捺不住,在谢长安睡醒后决定带他去找找长鹤。

长鹤也是妖怪,他活了多久没妖怪知道,反正傅望之修成妖有了灵识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鹤妖了。传闻长鹤曾经跟着一个世外高人一起修习,那高人后来出世,到处给人看病,悬壶济世,多年后修成正果成仙,临走时点化了那时还是一只鹤的长鹤,让他化身为妖。长鹤修成人形后终日在山林中采药,钻研了高人留下的医书典籍,终于也成为妖中医仙。

待傅望之抱着途中又睡熟的谢长安到达长鹤的住宅处时,长鹤正坐在屋外一方小桌上制药。

傅望之曾经与长鹤有过一些交情,当年还是一只小妖的时候喜欢在一些灵气旺盛的地方睡觉,那些地方往往都有许多奇花异草可以入药,在某次长鹤采药时误将傅望之带回去后,长鹤便发现跟着傅望之能采到草药这一方法,常常寻着傅望之的妖气前去采药。

傅望之看他只是采药,采药时也取之有度,便也默许了他的行为。

“这是遇到什么事了?竟找到我这来了。”长鹤早知道他来了,就在傅望之踏入他的领地时,气味便远远传来提前打了招呼。

“有些事情,劳烦你看看。”傅望之一边回答长鹤,一边唤醒谢长安。

谢长安轻轻哼了两声,睁开眼睛,从傅望之怀里下来,好奇的四处张望。

“看谁?这只小狐狸吗?”长鹤看见傅望之和谢长安,觉得有几分惊奇。他感受到了两人身上纠缠不清的妖气,即刻就猜出了两人的关系。

傅望之揽着谢长安不客气的坐下,道:“长安近来尤为嗜睡,每日睡的时间都格外长,我查不出什么原因,便请你来看看。”

谢长安看着面前的白鹤,也不多嘴,只是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到处看。

长鹤收起熬的药,拿出一个小枕,示意谢长安把手放上来,给他诊脉。

脉象圆润,流畅。

这分明是……

长鹤惊了一惊,眉头微蹙,再次探脉。

傅望之看见长鹤的反应一颗心提了起来,长鹤这老妖已经在这世上几百年了,看过的病状不下万千,少有他无法诊治的时候,难道谢长安当真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谢长安也紧张起来,连呼吸都有几分不畅,看见傅望之担忧的神色,抿了抿唇:“这究竟是?”

“这个……嗯……”长鹤再三确认,仍旧是那结果,虽然不解,却真真切切就是那样,“这个,是喜脉啊!”

“什么?!”谢长安率先跳起来,神色慌张,“怎么可能!我、我是只雄狐狸啊!”

傅望之将谢长安扶好,虽然惊讶不止却没怀疑长鹤的论断,长鹤医术高超,经验丰富,绝不会有误。

“喜脉……可知是何缘由?”傅望之问道。

长鹤沉思片刻,看着谢长安问:“看这脉象,已是三月有余,你想想看,三月前,你可做了什么,吃了什么。”

谢长安回忆道:“三月前……傅望之还在冬眠,我每天就陪他睡觉,醒了就四处逛逛,逮只鸡吃……也没吃别的东西啊……吃的话……我记起来了!我吞过一颗珠子!”

“珠子?什么样的?说来听听。”长鹤接着问到。

傅望之轻轻啧了一声:“你怎么乱吞东西呢!”

谢长安没有理会傅望之的责备,仔细回忆起来:“就是一颗小小的白色的珠子,有淡淡的香气,我从鸡肚子里剖出来的,就直接吞了。”

白色……有香气……能使妖怀孕……

“有了!”长鹤右手成拳拍在左手掌心,“是生孕丸!”

“生孕丸?”谢长安疑惑道。

“在五百多年前,我还是只白鹤的时候,曾经和我的恩人一同游历名川大河,去往各国寻求医书药典,去到某个大国的时候,听闻过这样一件事。

当时的国君与一男子相爱,感情甚笃,然而国之大统不可后继无人,大臣们纷纷进谏,要求国君纳妃立嫔,传宗接代,又说那男子是蓝颜祸水,定是妖孽转世才使国君遭受迷惑。然而那男子性格刚烈,不愿与众多女人同侍一夫,但又不愿让国君日日遭受非议,始终为难,竟在一个夜晚爬上了宫门城墙,想要以死了断。

最终是没有死成,一个白发苍苍的妇人指挥着一头老牛接住了男子,并给了他一小瓷瓶,说服下以后行房事便可怀有身孕。瓷瓶里面装的就是生孕丸,后来男子被立为古往今来的唯一男后,并且孕育了两儿一女。

只是后来沧海桑田世事变迁,那个国家在几代后覆灭,这生孕丸便渐渐成了传说。众人皆说是因为国君与男后的爱情情比金坚,感天动地,使天上的神仙也动容,化身为妇人,下凡来给他们这灵丹妙药。

如今已经鲜有人知道这生孕丸,你们能机缘巧合碰到,大概也是命中注定。”

听完长鹤的一番话,谢长安和傅望之也接受了这个说法,身为妖,他们最懂得世间有太多奇妙的事情发生,一颗能让男子怀孕的药丸也没那么匪夷所思了。

傅望之揽过谢长安,将手覆在他的肚子上,问道:“那这孩子该怎么办?需要怎么做?”

长鹤道:“这孩子生来为妖,不必和凡人怀孕一般小心翼翼,只需要好好养着便是,待到合适的时候,自会出来。”

谢长安也笑着摸摸肚子,虽然男子怀孕有些羞耻,不过好在怀的是傅望之的崽崽,便也能够接受,甚至有些期待。

告别了长鹤,二人打道回府。

在经历了最初的惊讶后,两个老妖怪也就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谢长安肚子里有两人的崽崽这件事,甚至还有点欣喜和期待的意味。

妖寿命极长,在漫长的岁月中任何事情都显得微不足道,包括对于血缘后代的执念。虽然来的比较巧合,但是能有个崽崽倒也是不错的。

谢长安知道肚子里有崽崽后更加睡得心安理得,随时随地的想睡就睡,傅望之也由着他,给他熬鸡汤炖鸡肉,还时不时就又背着小筐去山上采草药,然后去城镇里换点孩子用的小玩意。

等到谢长安慢慢从嗜睡的状态里缓过来,已经是初秋时节了。肚子从先前的稍显饱满变成了圆圆的一个,但是远没有普通人怀孕时大。

谢长安曾经摸着三个多月的肚子问傅望之:“你没有觉得我腰粗了些吗?”

傅望之给他顺了顺毛,道:“我只当你是吃了太多鸡。”毕竟那时候自己忙着冬眠,只以为是谢长安吃的多,又整天和自己睡觉,养出来的肉肉。

肚子大起来后,谢长安就不大喜欢傅望之离开身边,可能是孩子要汲取另一位父亲的妖气,影响着谢长安也每日都粘着傅望之。

傅望之看着大起来的肚子,每天除了想办法做好吃的鸡,准备孩子的小窝,哄谢长安多走动走动之外,多了两个烦恼。

一个是不知道孩子究竟要以什么形态出生,傅望之是墨蛇,谢长安是狐狸,两人又是修出了人形以人身怀孕,那孩子究竟是什么?谢长安是会生出一窝皱皱巴巴的小狐狸,还是生出一窝圆圆的蛇蛋?又或者是个人类形态的孩子?可孩子原型又是什么?

傅望之只恨自己不能透过谢长安的肚皮看见里面的小崽崽,唯一能做的就是释放一缕妖气,然后等小崽崽也用妖气回应。

另一个烦恼就是孩子究竟什么时候出生,狐狸产崽两个月,蛇生蛋五十来天,可他们修成了妖,自然不是普通动物,人怀胎十月,可那也只是普通人,没有哪本典籍上说了狐妖和蛇妖怀孕后多久才生,况且还是一只雄狐狸生。

看着谢长安日渐大起来的肚子,傅望之只能尽量每时每刻的陪着他,生怕他毫无预兆的就要生。

终于,又担惊受怕的过了一段时间,某天,谢长安要生了。

谢长安本来老老实实坐在榻上玩弄着傅望之自己给孩子做的拨浪鼓,突然感觉到肚子一阵收缩伴随着阵痛,手一抖拨浪鼓就掉了下去。

傅望之正端着熬好的鸡汤进来,见状放下鸡汤侧身坐在榻上,将谢长安扶着躺好,焦急道:“要生了?”

“嗯……”谢长安咬着嘴唇,忍耐着疼痛,寻找合适的姿态准备生产。

傅望之将谢长安的亵裤褪下,准备迎接他们的崽崽。

谢长安生的有些困难,汗水浸透了鬓角,疼痛让呻吟都小了几分,但仍旧努力调整呼吸,寻找合适的方式发力。

好在妖精力比较足够,大半柱香过去了,傅望之接下了一只湿漉漉的小狐狸崽,一身红毛,额间一点黑,傅望之仔细看了看小狐狸,给他擦干净:“雄的小狐狸,像你。”

说完打算将小狐狸放到一边的小窝里,谢长安却拉住他的衣袖,艰难开口:“还有……一个……”

傅望之一惊,将小狐狸崽放下,又转过身来。

果真,一枚小小的蛋探出了个尖尖。

蛋小一些,表壳光滑,比狐狸崽子好生,片刻,傅望之手中便多了一枚小小的蛋,蛋壳洁白,印着些墨色花纹。

傅望之将蛋放到还没睁眼的小狐狸边上,回过身来给谢长安擦了擦汗,轻轻吻了他一下:“辛苦了,睡吧。”

谢长安闭上眼睡过去,他消耗了太多体力和精力。

傅望之给谢长安简单清洗一下,也躺了下来,守护着伴侣和孩子。

几天后,谢长安已经完全恢复了,每天就躺在榻上,抱着毛茸茸的小狐狸崽,怀里揣着小蛇蛋,无聊的看画本子。

傅望之不知从哪搞了只母羊,每天去挤羊奶来喂小狐狸崽。喂完小狐狸崽就端一大碗鸡来喂谢长安,美名其曰养身子。

谢长安和小狐狸过了大半个月吃吃喝喝睡睡的日子,终于迎来了小蛇破蛋的日子。

小狐狸已经睁开了眼,火红的一只,软软的,蓬蓬的,围着桌上的小蛇蛋好奇的嗅嗅转转。谢长安坐在让傅望之怀里,也眼巴巴的看着裂了一条小缝的蛇蛋。

谢长安不止一次想把裂缝开大一些,却被傅望之阻止了,破壳的事情只能让小蛇自己来。

终于,在谢长安看的昏昏欲睡快睡过去的时候,传来了“咔嚓——”一声。

蛋壳裂开了一个口子,一条通体墨黑,尾尖发红的小蛇探出脑袋来“嘶——嘶——”的呼唤着父亲爹爹。

傅望之伸出指尖,小蛇顺从地缠上去,绕在他手腕上。

小狐狸纵身一跃,跳进谢长安怀里,亲昵的蹭蹭这个物种不同的妹妹。

两个崽崽目前无法化形,整天原型露面,哥哥谢锦云活泼好动,整天脖子上挂着妹妹傅锦溪东跑跑西钻钻,甚至扬着还稚嫩的小牙齿对后院的鸡耀武扬威。妹妹是冷血动物,不爱动弹,但是也任由哥哥把自己走哪带哪。

傅望之和谢长安也过得逍遥自在,偶尔去城镇上转转就把小崽崽藏在衣服里,也带去见见世面,更多的时候一家四口只是在山间走走逛逛,找个地方晒太阳睡觉,美满又幸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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